苏轼从小就受到要善待生命、热爱一草一木的家庭教育。他对母亲“勿杀生”、敬服鸟类的教诲永志不忘。苏轼写《记先夫人不残鸟雀》:“吾昔少年时,所居书室前,有竹柏杂花,丛生满庭,众鸟巢其上。
武阳君(苏轼母亲程氏封武阳君)恶杀生,儿童婢仆,皆不得捕取鸟雀。数年间,皆巢于低枝,其鷇可俯而窥也。
又有桐花凤(鸟名)四五百,翔集其间。此鸟羽毛,至为珍异难见,而能驯扰,殊不畏人。闾里间见之,以为异事。此无他,不忮之诚,信于异类也。
有野老言:‘鸟雀巢去人太远,则其子有蛇、鼠、狐狸、鸱、鸢之忧,人既不杀,则自近人者,欲免此患也。’由是观之,异时鸟雀巢不敢近人者,以人为甚于蛇、鼠之类也……”对母亲的教诲,苏轼铭刻心头,终身受用。苏轼借野老之言,说出一个简朴的原理:只要人类不伤害鸟类,对之有恳切实意的敬服,就能取得鸟类的信任,鸟类就能主动和人亲近。
鸟类之所以不敢近人,尽力躲避人,是因为人对鸟类的践踏糟踏远胜于它们的天敌——蛇、鼠之类。这条原理,时至今日仍值得我们遵照执行。苏轼对于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有极多赞颂。
有一隐者修建一亭,养鹤两只,苏轼写 《放鹤亭记》,赞美了人鹤之乐,其乐陶陶。苏轼更是为官一任就掩护一方的自然情况。
苏轼到杭州任知州,首先想到的是疏浚盐桥、茅山两条河。这两条河是相同大运河和钱塘江的要道,把内河航运和海运连成一片,但在涨潮时,海水携带泥沙倒灌,使得河流淤塞。
河流长达十余里,深在八尺以上,工程可谓浩荡。苏轼组织人并亲自上阵,疏浚了河流,而且制作堰闸,制止了再淤塞和水涸竭。苏轼掩护自然的最大孝敬是治理西湖。
苏轼任杭州通判时,西湖有十分之二三被“葑合”(被茭白等水草淤满)。十六七年后,苏轼来杭州任知州时西湖已“湮塞其半”,照这样下去,用不了二十年,全湖必将湮没。他经由多方走访、周密观察,制定出治湖计划,彻底治理西湖。开掘葑滩,疏浚湖底,在里湖和外湖之间修筑长堤,长堤南起南屏山,北至栖霞岭,领悟南北。
堤上建六桥(跨虹、东浦、压堤、望山、锁澜、映波),堤下种菱,夹岸植树。长堤、六桥的修筑,保证了西湖水利资源的使用,便利了交通,又美化了湖山景致——“望之如画”,使西子湖越发漂亮感人。
大自然给予了苏轼灵感,将他推上了大诗人的宝座,大自然也挽救了苏轼,让他陶醉其中,获得美的享受,获得相识脱。苏轼与自然的亲密关系,在中国文学史上是少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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